吉野北人有一个秘密,吉野北人喜欢川村壱马。
可能现在已经从最初的喜欢变成了爱,毕竟他们从相遇,一起走过了8年的时光,足够他从一见钟情到日久生情。
他在成年分化成Alpha的时候,做了一个梦。梦里是VBA4的现场,那个人笑着,眼神坚毅,语气笃定地对他说“我们一起”。他从梦里醒来,平静的接受了自己Alpha的第二性别,突然想起那个比他大两个月的人是不是也已经分化了。
他和川村壱马之间总是有着奇怪的默契,就像川村壱马常挂在嘴边的“宿命”,好几次采访他都一脸理所当然地说“我有预感我会和hokuto一起选上”。这次到他毫无理由、毫无根据的笃定川村壱马一定分化成了Omega。
川村壱马是个认真、严谨又迟钝的人,他奉行着行动比言语更重要的准则,吉野北人习惯真话混着假话说,说出口的喜欢,估计也没在川村壱马心里泛起什么涟漪。但是没关系,他一向很有耐心,并且自信,他就像森林里精心补下陷阱的猎人,享受着一步一步的把猎物捕获的过程。
他不着痕迹的开始观察川村壱马的一举一动,恰好那段时间他们的工作总是捆绑在一起,于是他终于抓到了川村壱马的秘密。他拿着被川村壱马偷偷藏起来的Omega抑制剂,将他堵在了在换衣间里“kazuma,你不解释一下,刚刚拍翻包视频的时候你偷偷藏起来Omega抑制剂吗?”吉野北人根本不需要川村壱马的回答,就势在必得地用信息素把他压制着,用亲吻掠夺他的呼吸。他幻想了很久和川村壱马接吻的滋味,但当他真的亲上去,却比他想象中更甜美、更满足。
吉野北人是个很贪心的人,得到了1就想得到100。一开始他闻不到川村壱马的信息素,他偷偷记下着川村壱马吃抑制剂的日期,计算着他的发情期,总是恰好的安排能在川村壱马发情期临近的时候出现,并总能抓到独处的机会,让他们一步步从亲吻到临时标记再到做爱。
川村壱马发情期很规律,并且对他Alpha的信息素有反应,是个发育正常、健康的Omega。终于他在第一次高潮咬开川村壱马腺体的时候,闻到了一丝清淡的香气,清淡到很快被他森林气息的信息素给融合、覆盖。这就是樱花,甚至都谈不上是香气,只是像白纸上水痕划过一般,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不知道是反复临时标记的原因,还是因为信息素融合过,从此,吉野北人总是能捕捉到一瞬即逝的樱花香气。就像今天巡演的后半段,,变换队形走位的时候,川村壱马从他身边经过,他就闻到了。心里算着日子,发情期确实是这几天,于是毫不犹豫的在巡演结束,趁着队友们都不注意把人拉进了后台的单人淋浴间里。
吉野北人觉得自己只要一碰到川村壱马,就像得了亲吻饥渴症和皮肤饥渴症,强烈希望和川村壱马亲吻、抚摸他的每一寸皮肤。川村壱马这几年瘦了很多,吉野北人亲吻过他清瘦的脸颊,手掌在他胸前徘徊,可能是Omega体质的原因,川村壱马的胸总是很柔软。
吉野北人着迷地揉捏着对方胸前那两块软肉,手掌上的薄茧划过脆弱的乳粒,感受着川村壱马的颤栗。“别、啊...别老玩那里!...唔..!”川村壱马发出近乎撒娇的声音。
有人说,当你爱上一个人,会觉得他哪里都可爱。吉野北人很赞同,川村壱马哪都可爱,特别是蛰伏在他身下的时候,因为他而浸满情欲的时候最可爱。脸蛋可爱,甜腻带有金属音的喘息可爱,被亲肿的红润嘴唇可爱,被含着泛着水光的乳粒可爱,硬挺着前端分泌液体的性器也可爱,啊,吉野北人你真是没救了。
“动一动...hoku”川村壱马难耐的扭动着腰,吉野北人握着川村壱马性器的手开始套弄,手指上的戒指刮过炽热的前端,惹得川村壱马追逐着他的唇,讨要一个深吻。
吉野北人故意躲开他的索吻,不够,还不够,还想再欺负他多一点。吉野北人的爱就是那么恶劣、沉重,他热衷于看着川村壱马难以自持的模样,一次又一次的试探他的底线、原则。
集合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一切,川村壱马试图想要推开他“电、电话!哈啊...!!”川村壱马还挣脱开他的吻,作为对他不乖的惩罚,吉野北人就着黏液探入了Omega的穴口,并开始扣弄着里面湿热的穴肉。
他当然知道必须得停下来,川村壱马还没做好被发现的准备,但他就是喜欢看他受惊吓的样子,吉野北人的手指翻搅着川村壱马粉嫩的舌头“你求我啊,求我,我就不做到最后。”
川村壱马说不出口,只能讨好地舔着吉野北人的手指,“不行,这样不行,我要kazuma说出来。”他们之间总是在这种事情上较劲,而川村壱马永远是求饶、示弱的那一个。
他们草草地结束,简单的冲洗完身体,川村壱马缓过神来就先打开门换好衣服离去。吉野北人不紧不慢的开始收拾,慢悠悠的在队长坂本阵的唠叨下,最后一个到集合点上车。
车上的人都坐好了,川村壱马坐在后面靠窗的位置,闭着眼睛,旁边的长谷川慎有些担忧的看着他,吉野北人转身就坐到了翔吾旁边。川村壱马的身边总是有很多人,他这样的人天生就该是世界的中心,他从来没公开过自己的第二性别,他不说,吉野北人就更不会说,他们是彼此的共犯,吉野北人享受着这种特殊对待。
在吉野北人愣神的时候,话题突然来到了他的身上。“你老实交代!”坂本阵作为队长,其实还是担心他有信息素紊乱症。吉野北人当然很正常,川村壱马的信息素只是很清淡,并不代表没有,易感期他总是死皮赖脸的用尽各种方法把川村壱马诱拐回自己家“没有啊,如果我有,这几年肯定都被拍到了。”吉野北人慢悠悠地开口。
“那hokuto桑偶尔身上有很可疑的印子怎么解释?”旁边沉默的藤原树突然开口,吉野北人挺无奈的,再乖的小狗被逼急了总是会咬人的。川村壱马被他欺负狠了,也会不留情面咬上他的肩膀,在他背上留下高潮的抓痕,为了不然话题继续发散,吉野北人抢先发话“信息素可骗不了人吧,树和翔吾都来过我家,如果我有偷偷藏一个Omega,你们肯定闻得到味道吧。”树和翔吾沉默了,这话题还是被吉野北人给翻过去了,队友们不再纠缠,话题又热烈的转移。
吉野北人总是对川村壱马的信息素有执念,甚至到了偏执的地步,临时标记只能让他的信息素短暂的和川村壱马结合,发情期结束,川村壱马的身上不再有森林的绿植香气,樱花的信息素清淡,虽然闻不到但也容易被别的气味遮盖,他讨厌川村壱马身上沾染别人的气味。
所以吉野北人总是固执的想用别的方式来证明和满足他偏执的占有欲,他把家里的钥匙趁着川村壱马睡着,塞进他的衣服口袋里,并坚决不让川村壱马还回来。
队友们都陆陆续续下了车,吉野北人下车前还特地和川村壱马打了招呼,川村壱马没应他,但他确信川村壱马一定会来。因为川村壱马对待承诺总是异常的认真,答应的事一定会做到。
吉野北人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抱着抱枕,看着墙上的时钟,等待着门铃响起,他明明说过“树和翔吾是客人,但kazuma不是,所以我是不会给你开门的”川村壱马但还是固执的只肯按门铃。论固执,吉野北人不会输给任何人,第一次第二次他总是透过猫眼,看着川村壱马在门口按门铃,他知道川村壱马不会不耐烦的离开。他就是这么莫名自信的吃定川村壱马,然后等着他不情不愿的拿出钥匙,在门被打开的一瞬间,抓住川村壱马的手臂。把他拉进他的领地、他的森林,川村壱马别想逃,他也不许他逃掉。
吉野北人伸开双臂,邀请着川村壱马来他的怀里。川村壱马说过,吉野北人总是会让身边的人都喜欢上他,吉野北人很想反问他,那你呢?川村壱马接吻的时候,高潮的时候会喜欢抚摸他的脸,所以吉野北人觉得这个答案或许也不是很重要。
吉野北人喜欢川村壱马在上面的体位,这样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川村壱马的全部,Omega的后穴又湿又热,川村壱马呻吟着沉溺在欲望里,扭动着腰腹在吉野北人的性器上起伏。他着迷、露骨的眼神让川村壱马感到既兴奋又羞耻,他看着川村壱马高潮着射精。
欺负得太狠了,川村壱马抱着他的脖子,不肯起来,或许还哭了。这幅惹人怜爱的样子他绝对不想给任何人看见,“乖,我们换到床上”抱起身上的人就往卧室走。
川村壱马头埋在枕头里,无论怎么哄也不肯面对吉野北人,川村壱马开始小声嘀咕,骂他骗子,大概还在生气明明就有力气抱他,却骗他说累了。每次川村壱马流露出来的孩子气,总是让吉野北人心里莫名的得到巨大的满足感,然后下次再变本加厉的继续欺负他。
吉野北人抚摸着川村壱马光滑的脊背,又开始心猿意马起来,他顺着脊椎的线条,一路向下亲吻,硬挺着的阴茎擦过川村壱马的股缝,激起他的身子和声音都发着颤。
吉野北人又再一次的从背后贯穿川村壱马的身体,食髓知味的身体主动跪起来,抬高臀部迎合着他的侵犯“Hoku...唔...快点......嗯、快点......!”吉野北人在甜腻的喘息声、暧昧的抽插声中,咬开了川村壱马的腺体,临时标记正在形成,他的信息素不断的涌进川村壱马的体内。他是我的,只能是我的Omega,吉野北人身心都在高潮中达到了顶点。
处在发情期的Omega,情欲就像海浪一阵一阵的袭来,需要不断地吸收Alpha 的信息素来度过汹涌的情潮。没有Alpha的Omega只能通过向腺体注射液体抑制剂,和按时按量的吃片剂抑制剂来挨过发情期,但伴随着副作用,让Omega只能呆在家里,脆弱得哪也不能去。
川村壱马的发情期一般是3—5天,自从他被吉野北人临时标记过,他就再也没注射过液体抑制剂。每个月的发情期吉野北人总是有各种各样的办法和理由出现在他身边,陪伴他稳定的度过。
今天已经是发情期的第3天,闭门不出的前2天他们不是在做爱,就是川村壱马在睡觉,为下一次的情潮来袭补充体力。吉野北人会把冰箱提前补充满当,也不会忘记川村壱马爱吃的小零食,他总是那么贴心,让川村壱马只能心安理得的蜗居在吉野北人的公寓里。
吉野北人尽量都会排开工作,但是如果他和川村壱马每次都在同一个时间休假,公司和队友们又不是傻瓜,迟早会发现有猫腻。所以今天无论怎么样都要去工作,吉野北人会挑一些简单的工作,下午就能结束赶紧回来。
吉野北人轻轻舔了舔川村壱马后颈脖上,已经反复被咬开又结痂的腺体,“嘶......”熟睡中的川村壱马感觉到疼痛,微微睁开了眼睛。川村壱马身上布满了欢爱的痕迹,他是留痕体质,轻轻的碰触都有可能留下色情的痕迹,但恢复得也快,所以吉野北人总是乐此不疲的一遍又一遍的覆盖新的痕迹。
吉野北人轻声在耳边交代着自己的去向,没忘记叮嘱他在厨房留好了吃的,睡醒了要记得热着吃。川村壱马迷迷糊糊的应着,睡意让他睁不开眼睛,看他这个样子大概率今天川村壱马是要睡到他回来了。吉野北人不舍的亲吻落在川村壱马闭着的眼皮上“睡吧,等我回来。”
今天的工作是个录制时间很短的综艺,他只是众多的嘉宾之一,不需要多出彩。他中规中矩的录制,思绪老早就飞回了家里,结束之后要不要路过蛋糕店带块蛋糕呢,川村壱马爱吃甜食,平时为了维持体型不会特地去吃,但特殊时期嘛,川村壱马就算不吃,蛋糕也可以有别的用途。
脑子里很多想法,录制一结束,该有的礼数都做好,吉野北人赶紧往家里赶。在蛋糕店还在纠结川村壱马喜欢那种口味,他的手机就响了。看着来电人,吉野北人皱起了眉,川村壱马不常给他打电话,有事基本发line联系。随手示意店员帮他打包一块蛋糕,一边接起电话,还没等他开口,川村壱马不太寻常的声音顺着电流传来“你在哪?”金属质感的嗓音伴着浓重的鼻音和微弱的喘息,“就在公寓附近,马上回来了。”吉野北人接过打包好的蛋糕,脚步加快往家里走,电话里川村壱马不再说话,听筒里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然后就被挂断了。
吉野北人赶到家,把蛋糕放在餐桌上,看到桌上留好的食物,川村壱马根本没动过。把脱下的外套放好,就赶紧到卧室。床上拱起一个小鼓包,里面蠕动着传来细微的呻吟和喘息。
“kazuma?”听到吉野北人的声音,被子里的人停顿了一下,吉野北人刚想把被子掀开,纤细裸露的双手就缠上了他的颈项。川村壱马的力气很大,带着吉野北人就往床上滚,吉野北人在上面压着川村壱马,手掌下抚摸到的都是光裸的皮肤。川村壱马手脚并用的纠缠着吉野北人的身体,温热的舌头卷上吉野北人的耳垂,耳边全是他乱做一团的娇喘和低吟。
“热......好热......”川村壱马滚烫的身子紧贴着吉野北人,勃起的性器抵着他的小腹。吉野北人看着川村壱马的眼睛里盈盈一汪春水,知道这是发情期里最后一波情潮来了。
吉野北人热烈地回应着川村壱马的激吻,来不及吞下的唾液顺着川村壱马的下巴往下流,吉野北人释放出信息素,试图安抚急切又不得章法想要脱掉他的衣服的川村壱马。
谁知道闻到他信息素的川村壱马反而越发的暴躁。“讨厌...好讨厌......hoku的身上为什么有别人的味道!”川村壱马的鼻音很重,低声的话语像是控诉。扯着衣服的手,气愤得一用力,吉野北人的衬衫上的扣子就崩开了,大片带着外面寒气的皮肤露出来,川村壱马贴了上去,一口咬上了吉野北人的肩膀,泄愤似的开始用牙齿磨着肩膀上的皮肉。
可能是今天录制现场的某个Omega,不小心吉野北人就粘上了别人的味道。在发情期的Omega对味道特别敏感,甚至对Alpha的信息素有强烈的占有欲和依赖感。
吉野北人只能忍着肩膀上的酥麻感,任由川村壱马的信息素遮盖味道。川村壱马慢慢松口,舔上了吉野北人的喉结,这是川村壱马对信息素满意的信号,意味着吉野北人可以动作了。
吉野北人刚把衣服脱下,川村壱马又黏了上来,这样的小动作让吉野北人很受用,他一手掐着川村壱马的腰窝,一手揉捏着胸前的软肉。Omega的后穴已经在这几天多次的肏干下,不需要扩张就自动分泌着粘液,随着川村壱马的呼吸开始一张一合。
吉野北人不费力地就操进湿软的里侧,紧致的肠道包裹着他的性器,让他舒爽地叹了口气。吉野北人俯下身的动作,让炙热进入得更深,他一口咬上已经被他揉扯发硬的红色小豆,同时开始挺腰抽插律动,嘴里叼着的乳粒也随着他的动作前后被拉扯。
川村壱马哭出声,抓着吉野北人的手臂,双腿勾在腰上,忍不住求饶“...呜呜...慢、慢点...!”吉野北人的性器狠狠地对着他已经找了无数次的敏感点撞击,川村壱马被快感冲击得猛地摇头,含泪的眼角以及潮红的脸颊,来不及吞咽的口涎,合不上的小嘴露出粉色的舌尖,这一切都让吉野北人抽动的频率更疯狂。
吉野北人抱紧怀里因为射精绷直的身体,等川村壱马耗尽力气瘫软下来,吉野北人慢慢抽出埋在他体内的阴茎,过多的精液顺着股缝滴落到床单上,吉野北人用手指抠挖出后穴里的精液,Omega的生育本能还惹得川村壱马发出不满的呜咽。
吉野北人抱着手脚无力的川村壱马简单冲洗,换上干净的居家服,最后一波情潮不会那么快退去,他们必须抓紧时间补充能量。还没完全清醒的川村壱马不愿意老实地坐在椅子上,吉野北人乐意的享受着川村壱马的发情期特有的粘人,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你一口我一口的分享着美味的草莓蛋糕。
起先只是吉野北人的嘴角上粘上了奶油,川村壱马就伸手把奶油抹开,吉野北人想舔奶油的舌头就碰上了川村壱马的手指,川村壱马触电一样缩回手指,又突然猛地捧起吉野北人的脸就吻上了嘴唇上的奶油,他们互相吞咽着对方已经融化奶油的津液。然后也不知道怎么就发展成吉野北人把川村壱马压在餐桌上,宽松的居家服被拉起,吉野北人还抠了一块奶油抹在川村壱马蜜色的胸膛上。
川村壱马仰躺在餐桌上,任由吉野北人混着奶油舔着,手掌抚摸过的地方在发烫,情潮又涌了上来。他们两个的身体沾着粘腻的奶油和汗湿的衣服,只能纠缠着转移到浴室。
他们赤裸的站在水流之下亲吻,吉野北人抬起川村壱马的一只腿,手肘勾着他的膝弯,性器就顶了进去。川村壱马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呻吟,吉野北人缓慢地退出去,又整根挺进去,将欢愉无限地拉长。
过于缓慢的节奏,让川村壱马感到了不满足,他开始摸索着能让他舒服的地方。挺立的性器抵着吉野北人的小腹,蹭的他腰腹都是湿漉漉的体液。吉野北人放开他,将他翻过来,还没等他适应新的姿势,吉野北人就从后面凶狠地肏了进来。
川村壱马只能用手抵在瓷砖上保持平衡,身后的人没有丝毫怜惜,反而更加过分地增强肏干自己猛烈的力道。川村壱马的呻吟被撞得破碎,只能小声地求饶,请求他能不能轻一点。
吉野北人强势的捏起川村壱马的下巴,强硬的亲吻着他,将他的哽咽、求饶都堵在唇齿之间。吉野北人深深将犬齿刺进川村壱马的腺体,霸道、充满压迫感的信息素带着川村壱马达到了高潮,他射在川村壱马的肠道里,突然觉得自己会溺死在川村壱马身体里,他的灵魂、浓烈炙热的爱意要把他自己烧死。
已经是深夜凌晨,川村壱马结束了发情期,身心疲惫到极限的昏睡在重新换过床单的大床上。吉野北人轻抚着他柔软的发丝,带着笑意看着他无害的睡颜,然后贴着后背将毫无防备的川村壱马揽进自己怀里。
耐心且固执己见是吉野北人的美德,总有一天川村壱马会知道他有多爱他。吉野北人收紧他的怀抱,双手抚摸着对方柔软的肚子,总有一天他会进入这里面的生殖腔,完全标记他,或许以后这里还会孕育着新的生命,他要让川村壱马完完全全只属于他。
吉野北人的森林深处,没有童话般被繁茂的绿植保护、掩盖的城堡,也没有童话里的公主,只有一颗扎根在深处,满开的樱花,而他愿意用一整片森林的养分来供养属于他的樱花。